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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今夜諷刺的是,自稱咖啡的我,竟也對咖啡束手無策,區區兩杯咖啡即可讓我輾轉難眠......

    明明已是午夜時分,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躺在床上,卻遲遲無法入眠,我想---我失眠了。我的眼皮告訴我:"夜深了,該是睡覺的時候。", 然而我的腦袋卻告訴我:"還早,現在正是(巧韻妙詩嵌瑞字,流泉飛瀑湧絕詞)之時刻,稍等再睡。"我無法抗拒,因為大腦控制著我所有的行動... 就這樣,我的腦袋開始翻箱倒櫃地整理出今日的網誌。

    "昨夜雨疏風驟,濃睡不消殘酒。"閨秀詞人李清照的如夢令這闕詞道出了昨夜我的心聲,由於大腦的強制性運轉,也使得我不得不起來做點事情打發時間,梁實秋先生說過類似的話語:"我不打發時間,時間就會打發我。"向來遵循前人的我,當然乖乖地順從。也剛好肚子在叫,催促著我趕緊起身覓食,於是我便信手拿起零食ˋ一壺酒(這便是我打濃睡不消殘酒之因了)ˋ紙跟筆便上了頂樓去了。

    上了頂樓的我,便放任大腦恣意地控制我,今夜的我如同上了線的傀儡般地任它擺佈。我虛心地問了它:"如何讓我睡不著,是自作孽喝太多咖啡嗎??"大腦它卻回了我兩首詩:"


舊憶羽化雲煙過,
新思蟠踞方寸惑;
且盼相助破迷蹤,
原是故傷困心頭。

憂覺乍現心上秋,
楓紅凋落向東流;
南宮焚香靜思坐,
綾書伊人在心頭。
"

    此二首詩一出我便略知大腦所題之詩對我來說是"雙關",對當事者的我來說是再清楚不過的。

    獨自在樓頂啜飲,便使我想到詩仙李白的"將進酒",即便是官場失意,亦有岑夫子與丹丘生能與之對飲,一解不快:

"岑夫子ˋ丹丘生,將進酒,杯莫停
與君歌一曲,請君為我傾耳聽。
鐘鼓饌玉不足貴,只願長醉不願醒。
古來聖賢皆寂寞,唯有飲者留其名。"

這讓此刻獨自在樓頂小酌的我,不禁興起欣羨之心,只因他起碼有人可陪之解悶,觥籌交錯,互吐心中之不快。再不然,即使月下獨酌亦能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;是我太愚昧嗎???亦或是我心胸不夠寬大???此種如海般寬闊之心境,是如何生成的???不解的我只能望洋興嘆!也許,有朝一日心境若能有詩仙之一半,或許就不必在午夜夢迴時分上樓頂獨酌了吧...

    不知覺地,一瓶葡萄紅酒已被我喝完,酒氣入肚,大腦似乎也被我灌醉了,只留下醉前所留之餘音:

"大夢誰先覺?
醉醒自有時;
人生數十載,
笑看是與非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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